两个肉包子划过曼妙的曲线,越过了康王府的高墙。‘嘭、嘭’两声闷响,之后一阵短暂的犬吠,便听到四五只猛犬踏地疾跑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狗抢食声。药药仔细分辨,又从腰包里掏出四个肉包子,一个个儿的扔进康王府的高墙里。这一回里面的猛犬只顾着抢食,却没有再狂吠。
成功了!
药药面带微笑,这些包子投石问路,已经确定了此处应该无人看守,只有猛犬看门。
吃吧!吃吧!
这些肉包子当然不是用来打狗的,里面被药药加上了特制的药粉,足够放倒这些猛犬,让它们睡到天亮了。
听到墙内声息渐渐消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药药纵身一跃,施展壁虎游墙的绝技,如同一只黑色的大狸猫,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墙顶。墙那边,四五只猛犬果然倒在地上酣睡,对墙上的不速之客理都不理,药药没有急着进康王府。他仔细借着月光端详康王府内的建筑布局,也暗暗留意有没有地方容易安插暗哨。
片刻后,药药双耳一动,回头望向街角,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康王府前院的一颗树上。此时街角正好转过一队巡街的开封府衙役,为首的一人眼角一跳,他刚才好似看到康王府的墙头闪过一道黑影。
不会是有大胆飞贼,竟然敢偷入康王府吧?!
这还得了?!
衙役头领揉揉眼睛,不确定刚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在心中寻思片刻,对手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睡眼惺忪的衙役们问道:
“哥儿几个说说,要是有贼匪夜闯康王府,不管他得手与否,闹没闹出天大的事情,我等巡逻的衙役是不是便要吃板子了?!”
“崔头儿!”后面一个衙役被自己的上司骇了一跳,睡意都给吓没有了,说话都在哆嗦,“您……您……您可别吓唬我们啊!这可是康王府,上回我等白天巡逻,刘二愣子不识得王府的买菜丫鬟,调戏了人家几句,便被康王府的管事儿的告到了开封府衙。知府大人好生恼怒,扣了刘二愣子一个月的俸禄不说,还把他的屁股打开了花。如今刘二愣子还躺在家中哼哼,咱……咱沾上这康王府的事情,可危险的紧啊!”
听手下这么一说,崔头儿的眉头紧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万一康王府真的进了贼匪,而自己又没去管,手下的弟兄们可都听自己这么说起过的,纸包不住火,出了事情,挨板子掉脑袋都是可能的。自己现在上门提醒,万一真的有事,或许还能脱罪。
想到此节,崔头儿领着手下,战战兢兢地叩响了康王府的大门,康王府内立时想起了一阵猛犬的狂吠,吓得众人一阵哆嗦。
万一这些猛犬冲出来,自己是肯定跑不及的,是打狗被康王府送到开封府让知府把屁股打开花呢,还是不打狗,让它们朝自己扑呢?
“谁啊?!哪个活腻歪了的,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康王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门缝,姗姗来迟的家丁瞪着惺忪的睡眼,气焰嚣张的质问起来。听到开门的家丁这般质问,崔头儿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康王府内尚未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这家丁只是将门开个小缝,没有放恶犬出门。
崔头儿倒是不知道,康王府的猛犬都被药药放倒了,别说家丁只想应付完他们便回去睡,便是家丁想放恶犬伤人,也没有哪只恶犬能起身了——刚才他们听到的犬吠声,都是药药配的音。
尽职尽责的崔头儿赶紧将自己刚才所见告诉康王府的家丁,康王府的这个家丁闻言不屑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