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太想。
越唱情绪越控制不住,她小声抽噎。
秦寿听到颜橘情况不对,他低头看她。见她双目泛红,隐隐有水珠淌下。
指腹刮走她颊边的泪珠,他迷茫地凝视好半天,旋即突然明白过来指尖温热的液体是什么。
一种罕见的慌乱从他眸中一闪而逝,他失去以往的冷静,“你……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颜橘情绪彻底爆发。先前还忍着哭,这下如何也忍不住,几近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架势,让秦寿更无措,似乎从未面对过这种情况。他想要喝止她别再哭,但另一种模糊的情绪却在阻止他。
手在空中晃了几圈,尾巴也在乱动,最后,他想到了什么,模仿颜橘之前抚摸他尾巴的姿势,轻柔而生疏地抚摸她的脚背。
她的“尾巴”舒服了,应该就不会哭了。
着急地抚摸她的脚背,同时注意她的变化。她还在哭。秦寿抚摸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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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发泄情绪的颜橘被来自脚背的痒意给刺激到,她泪眼朦胧地坐起来,将两只脚收回去,哑声道:“你干什么啊?”
秦寿只问:“你还哭吗?”
颜橘一头雾水。他骤然用尾巴将她一双脚卷到他面前,如刚才那样轻柔地抚摸,“你还哭吗?”
那一刹那,颜橘恍然明白他摸她脚的原因了。就像以前她为了安抚他的尾巴,抚摸他一样。
她愣了愣,一时忘记把脚抽回来。任他生涩而笨拙地安抚她。
痒意阵阵,传输到她的神经末梢,她突然轻声一笑。
清脆的笑声让秦寿眸光一亮,他问:“你不哭了?”
擦擦眼泪,颜橘说:“嗯,不哭了。”
秦寿松了一大口气,随后反应过来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仿佛很不好意思,要维持自己的形象似的,又换上一副酷酷的表情,将她拉进臂弯里,生硬的命令,“睡!”
撞到他下巴的颜橘抿了一抿嘴。虽然闭着眼,她却没睡。思及刚才秦寿笨拙而温柔的行为,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她要哭,只是忍不住。哭了之后又怕他会对他生气。岂料他非但不生气,还出乎意料地用那种方式安慰她。
一点都不似她认知里的那个男人。原来变态又神经的秦寿还有这样的一面。
睡意渐浓,她的呼吸变得均匀。估摸着颜橘睡熟的秦寿在黑暗里眨了下睫毛。
他可以夜视,不借灯光也能看清颜橘的脸。他贴近,将她残留的泪痕舔掉。
第二天清晨,颜橘醒来,身侧早已空荡冰凉,秦寿已不在她房间。
伸伸懒腰,她下床。脚伸进拖鞋里,她卡住动作。脑海里浮现出他抚摸她脚背的样子,她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