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嘛……就是夫子很有文化，他讲得都是我之前没听说过的。”
，真是被打败了，这算什么评价，难不成不没听过的就叫好？莫非，那些认真听讲的，也都是因为这个，因为没听过才这样的。
“大牛，你们来这里上学，学费多少钱？”阮果不想再进行心得交流，真是不在一个频道上。
“十五铜币可供我和弟弟半载。”大牛答道。
这是多少钱？听起来好像不贵，但是不能让牛大娘给自己出学费
“你们这里还缺什么私塾先生吗？”
“什么？这个我也不清楚。”阮果跳跃式的问题让大牛应接不暇。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找这个男一号问问。”阮果说着起身就往前走去。
此时，小一点的孩子已经出了院子到处跑着玩去了，院子里剩下的都是和大牛年纪相仿的。男一号背对院子负手站立。
阮果来到他身后，本想用手拍一下肩膀的，又觉得不妥，她现在可不敢随便和古人开玩笑。
不知道她这样拍夫子的肩膀，算不算不尊师重道。
“南夫子好，学生请和您商量一下事情。”学着电视上的礼仪，阮果对着男一号的背影，双臂抬起双手交叠浅浅地拜道。
听着声音，男一号转过身，面向她，“何事。”
这么简洁！本想着说好话，套近乎的阮果觉得被打击到了，自己还没有营造出拍马屁的气氛，就直接被冻住了。
“和你商量商量，让我在这里兼职呗。”阮果笑兮兮得说道。
其实，是贼兮兮的。
“对了，做兼职可不能收我学费。”不等男一号回答，阮果又赶紧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