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妈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没事，孩子，没事。”
她这话看着是安慰钟慕白，其实是在安慰自己。
钟慕白抱着她，又是一顿痛苦，“婶婶，你放心，无论二钱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一直在他身边，永远不离开。”
谭大妈听着，眼泪也跟着往下流。
正在她们二人满怀感伤的时候，大夫突然朝她们喊道：“等等，等等，小姐，你刚才说什么？”
钟慕白已经哭成了泪人，抬头看向大夫。
大夫睁大着眼睛问，“你刚才说谭掌柜的腿很有可能再也走不了路了？”
钟慕白点了点头，“嗯，大夫你方才是这样说的。”
大夫连忙道：“老夫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我刚才是说，那伤的地方是会影响以后走路，不过......”
“不过怎么？”大家追问答。
大夫露出笑说道：“不过谭掌柜运气好，那一刀不偏不倚正好避开了要害，只是皮外伤罢了，等着养上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钟慕白和谭大妈都愣住了。
从悲到喜，一下脑瓜子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