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喻秋苦着脸,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还无动于衷,这家伙上辈子是尼姑庵出来的吧?
可她又不敢抱怨,只是自己在生闷气,还没等有下一步行动,就听郝书尧笑出了声,很明显,她被耍了。
“你啊……”向喻秋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腹黑的没边儿了。”
当然,她的目的最终还是达到了,郝书尧主动吻上来的次数她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不过每次似乎都有新体验。
她好像学会了怎么打中国结。
每每这种时候,向喻秋才会发现她不光学识不够渊博,还只会耍嘴皮子,外强中干可能就是用来形容她的,只能被带着跑。
可她那个小胆也不敢抱怨,只能带着满脸怨气瞎逞强,晕头转向的时候一屁股撞到了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仰着倒了下去,还好她皮糙肉厚够结实,不然非得摔散架。
郝书尧这次更是憋不住了,趴在她身上就笑起来:“你想摔死我啊?想报复也不用选这种拙劣手段。”
“你看我像是故意的样子吗?”向喻秋有点尴尬,拿手揉揉摔得生疼的屁股,略带绝望地看了她一眼,“其实你是不是胖了,这么重?”
“你要死啊向喻秋!”
椰奶歪着头看这两个人从玄关闹到客厅,再从客厅闹到卧室,有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关上的卧室门,心想这俩主人果然和自己一个德行,喜欢做白日梦。
其实两人真的是去补觉了,大白天的谁会有兴致做功课啊?
且不说这些天向喻秋觉睡不香,光是昨天熬夜赶飞机就让她头昏脑胀了;郝书尧更是因为最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烦心事太多每晚失眠,眼底的黑眼圈更明显了。
难得的宁静,感受着身边熟悉的气息,困意袭来,两人很快就入睡了,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被一个电话吵醒。
“书尧,你爸爸突然又咳血了,现在在急诊,你来一趟吧。”
“又是你妈……”向喻秋翻了个身,带着杯子把身边的人裹住,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眼,“你要走吗?”
“你再睡会儿吧,我去看看我爸。”
“那我肯定得跟你去,不然你又被你妈欺负了怎么办?”向喻秋率先起身下了床,没过一会儿就穿戴整齐了,站在门口喊她,“快走吧,我开车送你。”
“好,你先别动。”书尧从衣帽间拎了一条灰色的围巾出来,在她脖子上绕了几圈,退后两步审视了一番,才满意的点点头,“好了,走吧。”
向喻秋显然很喜欢这条围巾,在脖子上戴着不过瘾,非要拿在手里:“哇,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织围巾啊?”
“不会可以学,正好我想给椰奶织一件小毛衣,你只是顺带的。”
刚刚还美滋滋的小秋一听到自己是个附带品,立马拉长了脸:“你信不信我回去就把那条死狗给炖了!”
“你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炖了?”
“我错了……”
那辆保时捷郝书尧没怎么开,一是她有些不好意思,二是她真的受不了一开车门就被一堆人围观。不知道为什么向喻秋好像特别享受这种感觉,大概是富家小姐特有的性格吧?
周一下午来医院的人并不多,两人很顺利就找到了停车位,急匆匆上了楼,就看到郝妈妈坐在病房,身边还跟了个碍眼的家伙——岳央。
向喻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真是恨不得上去再给他几个大嘴巴子,但当下被郝书尧握住了手,火气瞬间消了不少。
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要让岳央知道,油腻人是没有未来的!
“哎呀,你们可算来了,怎么磨磨蹭蹭的,多亏人家小岳帮着忙前忙后的。”
向喻秋一边的眉毛跳了两下,一脸要杀人的样子瞪着他,明显就知道这位郝妈妈下一句要说什么。
“你还不好好谢谢人家。”
也不知道岳央是从哪儿打听到田源生病的消息,今天刚来就遇到他咳血的情况,身上不免被溅上的血渍,本来马上就要摆臭脸了,结果一转头看郝书尧到了,立马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不用不用,我俩是好朋友,应该的。”
“那怎么不见你帮我家狗铲屎啊?既然都是朋友。”
“向喻秋……”郝书尧没拦住,就看到妈妈的脸色马上沉了下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啊?年纪轻轻的,一点素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