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容家人习惯性的让下人取了井水,烧水泡茶。
颜惜瑶下的药无色无味,容家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一杯茶水下肚,一刻钟后,容家人开始争先恐后的往茅房跑。
可茅房就那么一个,容真雄的弟弟最先跑进去,把其他人都关在了茅房门外。
进去的人拉了刚想起来,肚子又开始闹腾,连裤子都还没提起来又蹲了下去。
而等在外面的人不停的叫喊,不停的拍门。
“快点出来呀!我憋不住了!”
“你好了没有?我要拉出来了。”
“要命,我憋不住了,啊!要出来了,出来了!”
“噗”的一声响,容家老太爷拉裤子里了。
“快,扶老夫回去换裤子。”
“噗噗噗”接连二三的响起,其他人也没憋住,全都拉在裤子里。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正都拉裤子里了,也没谁觉得尴尬。
想回去换裤子,可这一拉就再也止不住,连走几步都办不到。
整个容府臭气熏天,下人们都被熏得躲的远远的,容家人连叫人过来帮忙都叫不到,只能一家人围在茅房边拉个没完没了。
最后还是容真雄的大夫人发出一声河东狮吼:“来人!去请大夫!”
容真雄的大夫人尖酸刻薄,待下人极其苛刻,一不顺心,非打即骂,下人都对她极其恐惧又恨之入骨。
大夫人的丫鬟不敢有一丝抗拒,赶紧跑出去找大夫。
好巧不巧,这个丫鬟来到杏林百草堂,闫军医正好在杏林百草堂坐诊。
闫军医跟着丫鬟来到容府,远远看到茅房边的容家人裤子全都湿了,而且浑身散发着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