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表情甚至算得上冷漠。
帝九紫一身白袍，衬得是风华无双。
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蛋上，表情格外平静。
他平静看着被绑在木桩上的灵娘，随后抬眸，望向城门上。
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他依旧能看清楚，那城墙上的女子。
他的脑海里，拥有两处记忆。
一处记忆里，充斥着少女明媚的笑容，笑起来，眼眸好似变成月牙。
跟在他的身后喊着……
小紫小紫……
另一处的记忆是，血流成河的土地上，她用嘲弄又可悲的眼神凝视着他。
而表情，也带着一股深深的怨意。
她站在他面前，问：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放下现拥有的一切，你愿同我好，而如今，为何又要反悔？
灵娘是在这个时候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无意，你来了啊。”
帝九紫的视线移到灵娘身上。
“你没死。”
帝九紫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灵娘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看来是失败了……”灵娘忽然哈哈哈大笑出声，她笑着笑着又戛然而止，“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失败了，种过第一次，第二次失败了。”
“嗯，失败了。”帝九紫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