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醉得不轻,只是他望着沈清川目光如炬,王飞篆浮夸地说道,“清川,你这可不厚道啊!我们邀请你那么多会都拒绝了,汪慎一回来,你就答应他。”
王飞篆搂着舞小姐的问和他同坐一桌的富少们,扯着大嗓门,笑道,“你们说这公不公道?”
底下人在沈清川没来之前,还一副慢品酒,靠在沙发上闲散的模样,沈清川一来,氛围炒热,像是提前进入了夜晚,歌舞喧闹,醉生梦死的状态,纷纷应和说道,“不公道,不公道。”
王飞篆得意地回头看向沈清川,举起一杯酒,说道,“清川,你该自罚一杯酒,不然就太不够意思了。”
光影晦暗,投落在沈清川的脸颊侧,烘托渲染像一株沾着朦胧雪光的垂露琼花,眼睫又细又长,浅浅阴影稀疏簇密落下交织,让人忍不住融化在他那流转的瞳光,一丝水光,清澈如泉,人间春深,令人溺毙。
沈清川一笑,那清隽面容竟然流泻出若隐若现,惑人的朦胧美意,众人的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到他身上,只见沈清川略带歉意地说道,“实在抱歉,前些日子身体抱恙,今日啊是汪慎请我来喝茶,我不好推辞才来的。”
来百老汇喝茶?
众人哄堂大笑,都是来百老汇喝酒的,哪里会有来这喝茶的?
众人笑完,看到沈清川那张浓墨轻晕,莹莹如玉的脸,心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就算是他说谎,别人也枉顾真假,心甘情愿被蒙蔽双眼,去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王飞篆被勾的心痒痒,也不知是不是喝昏头,居然举起自己的红酒杯,喝去一半的酒,将酒杯递向沈清川,说道,“你将剩余的一半红酒喝光,我们就对你的事既往不咎。”
众人看到这一幕,有起哄的,有暗骂王飞篆不地道的,但一个个都盯着沈清川看他怎么化解。
果然,只要沈清川来了,原本无聊的聚会就变得有意思多了。
沈清川还没开口,站在他一旁的张汪慎在众人还没放映过来的时候,直接伸手夺走王飞篆的酒杯,仰头一口喝尽。
张汪慎笑嘻嘻地说道,“这酒就让我代清川喝了,你们也别为难清川了,我好不容易哄他来的,你们要是把他吓跑了,我上哪儿哭诉去。”
张汪慎也是没个正经的,凑近黑脸的王飞篆,勾肩搭背,说道,“王少,还不歇气,难不成要我献上个香吻不成?”
“去去去,恶心,谁要你的香吻?”王飞篆一把推开张汪慎。
众人纷纷笑闹说道,“王少,是想要清川少爷的香吻。”
虽然富少们有时候开玩笑会过线,但他们还真舍不得为难沈清川,唤来服务生去取来存在这的普洱茶饼,端来一套上等的茶具。
刚刚还大张旗鼓要沈清川道歉补偿的富少们,居然手脚娴熟地沏茶,冲泡好一杯清亮的茶汤递给沈清川。
为美人沏茶是一种享受,甘之如饴,哪能舍得为难呢?
恰好,舞台上开始表演一精彩刺激的换装show,富少们喝酒的喝酒,抽雪茄的抽雪茄,而沈清川被簇拥在众人之中喝茶,没有一丝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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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出来敞开式的卡座,也有垂下紫色的水晶珠帘的高档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