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允许他一个人瞧见。
又或者将沈清川的腿打断,这样就不会乱逃,有些苦恼的是沈清川怕疼,一时间,关泊雅又舍不得,而后又想沈清川哭起来的模样也是极为好看的。
关泊雅握着书本的力极轻,垂下长长眼帘隐藏暗淡的光,紧抿的猩红薄唇微微勾起,有些诡谲。
有一只飞蛾从窗外闯进了,翅膀扑打着白炽台灯,抖落下鳞粉,被烫伤了,还要一次一次向着光飞冲,灯光一闪一闪,实在很影响看书。
沈清川站起来,想要去驱赶蛾子。
谁知修长苍白的手指捻住了飞蛾的翅膀,关泊雅说,“我拿去放生吧。”
沈清川有些吃惊他的胆大,关泊雅不是最讨厌这些虫子的吗?
沈清川他也最讨厌虫子包括漂亮的蝴蝶,更别说丑丑的蛾子了,见关泊雅主动来赶虫子,就点了点头。
关泊雅走到窗户旁边,他虚虚握着,飞蛾翅膀在他手心扑闪震动,翅鳞划过他的肌肤,窗外打着雷,雨水从屋檐往下坠落,摔的粉身碎骨,溅起的银花生长在地面的水坑,他微微张开手心,飞蛾挣扎着要逃出去,可惜下一瞬,它就被忽然收拢的手紧紧攥死。
他展开手心,咖啡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的蛾翅皱成一团,随着雨珠缓缓地往下坠落,关泊雅盯着楼下,弯唇微笑,“放你自由了呢。”
“啊——”沈清川大叫一生从梦中惊醒。
他大口呼吸喘气,身脊后的衣衫都湿了一大片,他最后梦到自己变成一只飞蛾,被人死死地攥在手心,坠落到地面,豆大的雨水重重地砸到他的身上。
沈清川身体还在发抖,久久不能从那阴翳的梦境回过神来,似乎还残余着恐惧。
怎么会做这么稀奇古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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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奉茶楼。
三面敞开的戏台,戏台上设有矮栏杆,两侧的武生从两侧的帷幔如鱼贯入场,唢呐铙钹二胡齐齐响起,震耳欲聋的前奏搭配武生腾空打翻斗的出场方式,让台下的池座客人们拍手鼓掌,博得满堂彩。
有武生蹿上矮栏杆,握着一根比人高的木棍,装作孙猴子用火眼金睛打探前路的模样,朝着戏台下的客人望去。
一楼的池座搁置着方桌子和长板凳,五六个人坐一桌,点上一壶热茶和几碟小吃多为花生米、葵瓜子、油炸黄豆,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戏台的左右两侧各有抱柱,写着一副对联:生旦净末演不完名利场,红牙檀板拍不尽炎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