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渡攒了些钱,从二层小楼搬出来后,在画室老板的帮助下,就搬到了画室背后的一简陋瓦房,比较僻静,好在房租便宜,一房一厅,房子还连着一个小小的灶房。
推开木门,约十步就可走完的小院,门内两侧种植着几盆薄荷草,浅浅绿意搁在土灰的地上,习习清风吹来,倒也有几分怡趣。
沈清川挽起袖子,站在客厅的四方木桌前,用力揉着面团,说是要做蛋糕,看架势,倒似有几分真材实料。
冷秋渡欲帮忙,沈清川直接推阻,笑趣说,“今天你可是寿星公,可万万不能让你动手。”
冷秋渡看着沈清川忙活前,忙活后,两个小时后,开锅一股浓郁的焦糖香弥漫开来,放在大碟中,松软明黄的蛋糕上层是好的,下层却黑如硬炭。
沈清川有些窘迫,他低估用柴烧灶房大铁锅的火候,信誓旦旦说要大展厨艺,结果做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蛋糕。
最后还是冷秋渡出手,下厨杀了老母鸡做为高汤,又把剩余的一包面粉,揉搓作成两碗细面。
端上四方木桌,浓郁的鲜味就足以让人食指大动,沈清川把筷子放在冷秋渡的碗上,笑着说道,“寿星公先吃。”
冷秋渡脸上带着笑意,今天算是他在求学多年,度过的最开心的一天。
一瓦房容两人,三言四目相对,存五六分温情。
吃饱喝足,收悉完毕,沈清川就坐在内房的床榻上,跟冷秋渡说闲话。
房间的布置简单,一张老旧的木床,好在稳固,床铺着豆青色的被子,搁在格子纸窗前的是一张高低不平的木桌子,上面放着一些书,连张椅子都没有,估计平时冷秋渡要写字时,就从客厅内搬来一张椅子。
冷秋渡在看书,两人的氛围十分舒适,沈清川在这里比呆在家里更自在几分。
忽然,冷秋渡的肩膀一沉,侧过头看,沈清川靠在他的肩上,从冷秋渡的视线看,白皙如玉的脸,眉如墨画,长而密的纤细黑睫毛,温顺地垂敛着,唯有末端微微翘着,如同扇蒲在眼下投落两道阴影,唇红若施脂,恬静而绮丽若海棠春睡。
冷秋渡知道那双眸子睁开时,睛若秋波,转盼多情似水,只瞧上一眼,就平生让他生出万种情思。
冷秋渡伸出手欲碰他朝思暮想,让他心底狂浪不知波涌翻滚几回的人,指尖好像要触摸到沈清川的脸庞,忽又停了下来。
“泊雅小姐... ...”沈清川梦中呓语,几乎轻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瞒你说,我卡文了,愣住.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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