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栈的路上。
“老温,天快黑了,我又饿了,我们借客栈的厨房做点吃的吧。”杨清河问。
“好啊,你想吃什么?”温客行笑着问。
“今天吃锅子怎么样?你帮我切切菜,阿絮要帮忙吗?”杨清河问走在中间的周子舒。
“咳咳,我这过了子时就有些不舒服,恐怕帮不了你们了。”周子舒突然皱着眉头,面露痛苦表情。
“让阿絮帮忙还是算了,清河,你想想那几条惨死的鱼,啧啧啧,死不瞑目啊,还被人说‘鱼本来就是如此。’阿絮要是帮忙,我们没准要去医馆喽。”温客行调侃道,“嘶,天天被你和清河掐,小可真是好可怜啊。”
原来是周子舒恼羞成怒,掐了他一下。杨清河表示,该,当着阿絮的面还敢瞎说大实话。
“锅子来咯!”周子舒坐在石椅上,笑着看杨清河和温客行准备食物,突然感受到一股安宁,若是我剩下的时光里一直如此就好了。
“阿絮,你快尝尝,这汤底啊是我特别调的,放了一些滋补的药材,一会儿你可要多吃点。就是不知道你这究竟是什么伤,也不肯给我和老温看看,万一我们能帮帮你呢?”杨清河边给周子舒夹菜,边问道。
“对啊,阿絮,你让我看看吧。”温客行也追着问。
“不用,老子有没有病,自己还不知道吗?不用你们乱操心。”周子舒一口回绝,躲开了温客行的手,周子舒当然知道自己这不是病,七窍三秋钉之苦没人比他更清楚了,经脉枯竭,神仙难救。
温客行和杨清河不知周子舒命不久矣,也不敢惹他生气,只好停下来,在饮食上多照顾阿絮,让他每天能休息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