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炖了它?”杨清河惊讶地问。
“没有。”温客行瞪了杨清河一眼,破坏气氛。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周子舒安慰地拍了拍温客行的手。
温客行本来还是有些悲伤的,因为这个故事确实是真的,但是周子舒的主动安慰,主动地拍手还是让他开心极了,看来清河的游戏还挺有用的。
温情时刻,杨清河提了一句,“不过,老温,你是在骂成岭是狗吗?”
话音刚落的瞬间,温客行就挨了周子舒一巴掌,他捂住胳膊问,“阿絮,你干嘛,疼!”
“清河说得没错,你不觉得用这个比喻特别的欠揍吗?”周子舒咬着牙问。
“都怪你。”温客行虚戳了杨清河一下,“喝酒,喝酒。”温客行略带心虚的给每人倒酒,“咱们一醉方休。”
“喝。”杨清河跟着举杯,随后就倒在了桌子上。
“这个酒量啊。”温客行和周子舒对视一下,一左一右地把杨清河扶到了床上,替他脱了外衣,临转身,温客行还有掐了杨清河的脸一下,你等着下次的。
“今天,就先让清河住在我这吧,也很晚了,老温,你回房吧。”周子舒开始送客了。
“那就要麻烦你照顾这个小笨蛋了。”温客行留下一句话,就依依不舍的回房了,心里止不住的希望阿絮也挽留自己一下。怎么会呢,自己的床边,还是放只小白兔更安全啊。
夜更深了,三秋钉又一次发作了,但是有着早一些时候清河的帮忙,今晚倒是没那么难过。正想着,隔壁又传来了菩提清心曲,周子舒感觉又好了很多。
这些日子来,但凡有时间,杨清河和温客行就轮流为周子舒运功疗伤,或喂他喝玉蜂浆,或为他吹清心曲,人非草木,孰能无心呢?只是天意弄人,让他于埋骨处,遇见了他们。
天渐渐亮了,杨清河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阿絮的怀里,手还搂在了阿絮的腰上,不想离开,于是又伸手摸了摸,再睡一会儿。
“阿絮,清河,你们醒了吗?”大清早,温客行就敲了敲门,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