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让你得意,阿絮,你说我们罚他什么好?”杨清河一脸兴奋地凑近周子舒问。温客行挑了挑眉,一整下摆,露出一副“随你们便,我何惧之有。”的表情。
周子舒笑了笑,“既然那晚老温的舞没有跳完,清河也没有看够,不如老温就请你舞上一曲吧。”“好。就这个。”杨清河疯狂鼓掌表示赞同。
“怎么,阿絮,清河,要看我脱衣服吗?”
“不不不,正常跳就可以了。”杨清河赶紧摆手制止,当做没看见温客行的一脸可惜。
温客行却霸气的笑了笑,“跳舞肯定没问题。我这也算是彩衣娱友了。”
三人同饮一杯,放下酒杯,杨清河和周子舒看向温客行。温客行也毫不迟疑地来到屋子中央,以箫为剑,挽了一个剑花,又向后一个翻身,半跪抬头,冲着两人笑了笑,慢慢站起,“可以了吧,你们可没说跳多久哦。”
“放你一马,这回你来转吧。”杨清河和周子舒对视一笑,让温客行继续。
温客行喝了口酒,伸手一转,这次勺柄指向了杨清河,“这么巧?”杨清河皱眉看着温客行。
“愿赌服输啊。”温客行指了指杨清河。
“怕你不成,来吧,让我干什么。”杨清河一扬下巴,说道。
“最近小可也是累了,可惜阿湘不在身边,这样吧,你给我和阿絮捶捶腿吧。”温客行一脸得意地说完,就拍了拍自己的长腿,周子舒喝了口酒,表示同意。
“这有何难。”杨清河挽起衣袖,露出自己略显苍白却肌肉匀称的手臂,毕竟在古墓生活多年,杨清河的肤色和他母亲很像,略少了些血色,脆弱感重了些。温客行看到后,又喝了口酒。
杨清河给温客行按了半天,温客行满脸的享受,气得杨清河加重了力气,“温大人,可以了吗?”“嘶,清河,你这是要按残我这条腿啊,可以了,可惜这美人恩,我只能享受到现在了。”下手可真够重的。
“阿絮,我就不给你按了,你这内伤也不知为何还没好,你先喝点玉蜂浆,我给运功调理一下吧。”周子舒点头,“可以了。接着玩游戏吧。”不一会儿,周子舒就制止了杨清河。
“嗯,这回我来。”杨清河使劲一转,巧了,指向了周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