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想了想回答道,“那香叫醉生梦死。”
“名字挺好听的,一个人要是能过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啊。”杨清河接道。
“瞧你这点出息。”温客行用折扇打了一下杨清河,“那阿絮你怎么会有解药呢?”
都猜到我的身份了,还问,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周子舒不想回答,只是暗自沉吟,这醉生梦死怎么会出现在湖州呢?难道天窗也和毒蝎、鬼谷产生了什么联系?
“阿絮,你怎么不理我啊?你既然有解药,肯定也知道解法来历,给我弄两箱行不行?”温客行张口就是要东西。
“不行。”周子舒是一口回绝。
“你要这种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在现实中说,非要在梦境里实现吗?可是,再好也是假的啊。还是,你要用它做什么坏事呀?”杨清河插嘴说。
“你猜?”温客行又说,“阿絮,你别拒绝的这么果断吗,这样,我以清河抵债,还不行,小可还可以以身相许,你看,可好?”
“不好。”周子舒和杨清河同时拒绝。“你买东西,凭什么抵押我啊?咱们俩什么关系啊?”杨清河怒问。
“这自然是你知,我也知的关系啊。”温客行用折扇点了点杨清河,又指了指自己。
“别开玩笑了。”周子舒突然认真地盯着温客行的眼睛问,“醉生梦死往往会让人看到内心最渴望的东西,昨晚,清河很明显是梦见了爹娘,在给她们耍拳,你呢?你嘴里一直念着一个名字,你看到了什么?”
昨天,温客行叫他周子舒,老温究竟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对啊你昨天好像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叫什么叔,是你的哪位亲人吗?”杨清河也补充说。
温客行却被问得一愣,随后掩饰地一下,“阿絮,清河,我还以为你们是体面热,怎么这等私密之事也要直接问我。这也太唐突了。”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周子舒看了温客行一会儿,拉着手边的杨清河就走。
杨清河确实不知道周絮的真名,只是感觉周子舒和温客行只见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但他也并没有追究到底,谁还没有几个不想说的秘密呢。
“好啦,好啦,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温客行从后面拉住了俩人,他左手牵着杨清河,右手握住周子舒。他靠近两人,低声耳语,“我看见的是和我的心上人洞房花烛,共赴巫山,陶然忘忧,不亦乐乎。”
周子舒和杨清河红着耳朵对看一眼,同时伸手,推开了温客行,扭头就走,不听这花蝴蝶继续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