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就教我武功吧。”
“谁是你师父,昨天教你打的不过是普通心法罢了,谈不上什么师徒缘分,等我把你送到三白山庄,你我缘分到此为止。清河,我们一起过去吧。”说完,周子舒就朝河边走去。
张成岭正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温客行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肩膀说,“这就把你吓到了?傻小子,你还不知道,你师父最是心软不过,何况还有你杨叔帮你说话呢。岂不闻烈女怕缠郎。”成岭听得愣了一下,温客行赶紧改口,“额,那个,有志者事竟成。”
张成岭备受鼓舞,又朝周子舒和杨清河追去。
温客行这次准备了一辆马车,这次,周子舒没有拒绝。
张成岭又一次请求被拒,只好躲进了车里。
“哎,你干什么?”周子舒拦住了准备上车的温客行。杨清河也掀开帘子看戏。
温客行一脸惊讶,“阿絮,你好狠的心啊,难不成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荒郊野岭。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万一发生些什么,小可可怎么办啊?”
这话说的张成岭都不信,杨清河也是浑身一抖。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昨天周围还围着一堆的仆人,镜湖山庄上还打杀了不少人,这会儿过来装柔弱。
“你身边的美貌婢女呢?还有小阿湘呢?”杨清河问。
温客行可怜兮兮地说,“哪还有什么人管我啊?阿湘恼我不爱惜身体,彻夜运功吹箫,就将我赶下了船。我这不就无处可去了嘛。哎呦,我现在就觉得丹田隐隐作痛,难不成真的伤到了元气。阿絮,你就让我搭一程马车吧。清河,帮我说说话。”
“我看,你要是真受伤,才不会说出来呢?只会藏着掖着罢了。”杨清河回答道,“阿絮,要不让他赶车吧。”
这话其实说得温客行一愣,他没想到杨清河会猜到他的反应。周子舒也确实感谢他昨天的一曲,倒也不好拒绝。
于是,我们的温大谷主如愿的坐上了马车——车夫的位置,大概是体恤天气太热,周子舒还把自己的斗笠借给了他。可怜温大谷主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一条憋屈的弯着,一条垂在车外,就这样,人还是喜滋滋的呢。
“稳着点。”
“哎,周大爷,杨大爷,你们躺好。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