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你和杨叔也一夜不曾休息了,我在椅子上打个盹就好,你上床睡吧。”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周子舒硬着声音说。
“是。”张成岭乖乖地照做了。
“你这孩子,怎么连衣服也不脱?”周子舒皱着眉朝张成岭伸手。张成岭没有答话,却是往床里缩了一下。周子舒一顿,给了个台阶下,说道,“啊,我在你不方便是吧,行,那我出去了。”见状,周子舒又问了一句,“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张成岭更紧张了。周子舒见他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就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你不想说,便不说吧,这是金疮药,自己涂一下。”说完,抱着衣服出门洗澡去了。关上门,周子舒更是叹气,看来那惹祸的琉璃甲确实在张成岭身上。
屋内,张成岭看着周子舒的背影默念,“谢谢你,周叔。”
周子舒缓步下楼,虽还是一脸菜色病容,但洗去血污还是精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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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阿絮,你可太见外了,清河和你都换了称呼,怎么不告诉我呢。咱们这红线,绑的多紧啊,缘分也深,这莫不就是三生石上旧精魂?”温客行招呼着周子舒道。
周子舒见躲不过,干脆坐在了温客行身边,“是阴魂不散吧。不知道温大公子一直跟着我们究竟所为何事,不妨直说。”杨清河还没下楼,就听到了这僵硬的话语,本着缓和气氛,就坐在了温客行对面。
温客行盯着周子舒的脸说,“我想要的很简单,你让我看你的庐山真面目,我就告诉你。”
周子舒轻笑,“不妨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温客行半真半假道,“你的真面目嘛,一定和清河一样,很是俊美,我的真面目嘛,可就没那么好看了,有可能满脸疮痍,有可能是青面獠牙。”
温客行这是在暗示什么?他是个恶人?不过感觉也是个坦率的恶人。杨清河暗想。
“你们两个,在这里话里有话的说什么呢?既非敌人,就当朋友吧。”杨清河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