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刀刃一样。
夜莺被这浅浅的锋芒逼迫，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瞳孔深处染上自己也不知道的惊慌。
加州清光的手顿了顿，嘴角微微下撇，“您害怕了，为什么？”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夜莺恍然惊醒般结结巴巴地解释。
加州清光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念叨着，“您发现了对吗？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放置？刀解？还是向上面举报我？就像那个人一样。”
“那个人？不，清光你冷静一点！”
加州清光继续向前逼近，“我已经很乖了，一直努力变得更可爱、更有用，成为您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可是这些好像都没什么用，您还是在远离我。”
自己这几天确实为了诅咒的事避开了她，夜莺一想，面色越发苍白。
这怎么解释啊？
“清光你听我说，我只是在做一些事，有点忙，等我忙完了，一定天天陪着你！”
“是吗？您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就是……额。”
夜莺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馋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爱的事告诉她。
告白好歹找个氛围好一点的时间和地方啊，这马上都要凶杀现场了！
少女垂下眼眸，掩饰眼底流动的红光，低叹一声，“你和他一样，全部都是骗人的，看来，我又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夜莺心里一惊，伸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袖，“你要去哪！？”
“去只需要我的人身边。”加州清光眼眸弯弯，笑得可爱，眼底却只有凉意，“放心吧，主人，好歹相处了这么久，我也很舍不得您。”
“我会把你一起带走的，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加州清光伸出了手，按住夜莺的后脖颈，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危机感从曾给她带来无数温暖的手掌中，传递到她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