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自命清高,从来都看不惯别人,看吧,这就是下场,我们都要引以为戒啊。”
“就是就是。”
她在耳边不停响起的嘲笑声,咒骂声中,忍受着肚子的反抗,进入梦乡,眉头紧皱一直到黎明到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便走出家门,开始寻找新的工作。
这里住着许多穷苦的打工人,跟她一样早早地起床就要工作。
他们的脸上没有朝气,表情漠然地走向工作的地方。
江户川乱步站在门口,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的视线在她身上,是那种充满恶意的眼神,可当她看过去时,没有对上一个人的视线。
走在大街上,又觉得每一个人都在观察自己,评估自己,在心里嘀嘀咕咕。
这些视线是黏稠的,拥有实质形状的丝线,层层缠绕,裹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当她开始加快呼吸频率时,有人说话了。
“……嗡嗡嗡。”
内容听不清,充满了恶意,像一双大手紧紧攥住她的心,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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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角冒汗,头晕目眩,话还在继续,嗡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尖锐。
不行,不要说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狭小的租房,斑驳锈迹的铁门成了唯一的净土,最后一扇救赎的大门。
她拉开门,吱呀作响,声音盖过耳里的嗡鸣,关上门,砰的一声震碎了一切声音,隔绝外面的窥视与恶意。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肺火焰灼烧过般隐隐作痛,像是用完了所有的力气,脚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背砸在门板上,顺着坐下去。
寂静的,一眼便能看到所有角落的破旧房间,带着满满的安全感。
她心有余悸,咬着唇,眼泪啪嗒啪嗒砸在环膝的手臂上。
她抬手捂住耳朵,闭上眼,可怕,好可怕,再也不想……出门了。
从此以后,狭小的房间再也没有阳光步入,深色的厚重窗帘拒绝了它,也拒绝了外界的一切。
只有深夜,在黑暗的支持下,她才会在楼下不远处的便利店,和夜班的店员进行一次沉默的交易。
她在网上找到了一个不用出门的工作,凭借聪明的大脑,遇到过足够多龌龊事的糟糕运气,写出了一部部引人深思的小说。
昼夜颠倒,长时间对着电脑屏幕,久坐,不规律的吃饭时间,以及挑食,她被上门催稿的编辑发现晕倒在桌前,送入了医院。
医院也是一个人流量多的地方,有些时候一天可以进进出出上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