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爱说了?”有些委屈的缩起身子,露西娜也开始扒拉起头上的白毛:“好吧……就是有个毕生钻研魔法、甚至达到了永生境界的女性大魔导师在研究禁术的过程中疯了。她总觉得自己有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于是满世界树去找。”
“后来她实在找不到,就丧心病狂的开始动用禁术——抓人杀掉后割下他们的耳朵,然后再用其作为媒介向大范围内的所有人耳边问话,问他们是不是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可惜从来没人回应过。”喘了口气,露西娜望向疯狗:“怎么样,很可怕吧?”
“可怕个毛,完全是蠢到哭泣的故事。”疯狗的反应极其无聊:“不过这禁术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大范围传声啊。”
“这算是幻术,让所有耳边都能听到她的问话。”无聊的踢着雪堆,露西娜补充说道:“只不过没人搞清楚一件事罢了。那就是听到她问话的人怎么回话?”
“呵,谁知道?”眯起眼睛,塞雷斯亚看上去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些问题:“待会儿我要去镇上遛弯儿,你来吗?这帮人一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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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可真悠闲,他怎么不练剑?
“不了,你刚刚耳聋的那一会儿,露莎跟我们说了待会儿要去灯塔。”洋洋得意的挥了挥手,露西娜准备欣赏疯狗的失落表情:“但她说只想跟我和精灵去,把你晾在这儿!怎么样,很嫉妒吧?是不是很想哭?”
“嫉妒个屁,老子正好去喝酒。”哼了一声,塞雷斯亚满脸都写着“无所谓”:“倒是你。到哪都跟着妹妹不觉得膈应吗?她也不能永远待在你身边,该让她锻炼下了。”
“那就算我不去,她也得跟精灵呆一块儿啊。”虽然觉得很有道理,可露西娜还是不能同意:“有什么区别?凡事都有个过渡期,得慢慢放手。”
“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依赖心理就是这么一天天形成的。”压低嗓音,疯狗眯起眼睛:“露莎啊……她跟我谈过了。那孩子也想改变下性格。这都是在五年里因为诅咒和人类国度的不友好所导致的,不是出于她本意。何况,她本来也算不上多坚强。那自然而然的就会过度依赖唯一能说上话的姐姐。至于你嘛……不也是依赖上露莎了?”
“但我还是她爱人,有义务陪着她。”露西娜突然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