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担忧地说:“你不会把他弄伤了吧?”
许途忐忑说:“应该不会吧?”
凛凛赶紧去扶邹扬:“你没事吧?”
邹扬说:“我尾巴骨好像断掉了。”
凛凛搀他:“你站起来试试呢?”
“我胳膊也疼, 好像脱臼了。”
邹扬疼的跟难产一样。
许途看他整个人都要挂在凛凛身上,心里有点不高兴。他上前去对凛凛说:“我来吧。”要接替她,搀扶邹扬。
邹扬号的更起劲, 甩开他的手:“你放开, 不要你。”
许途抓着他胳膊, 硬是将他扛到肩上:“你少占女孩子的便宜了。要么我扶你, 要么你自己走。”
凛凛脱开手,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跟着。
邹扬说:“你少装好人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就是没安好心,还想说我呢。”
凛凛说:“你怎么样啊, 咱们现在怎么办, 去哪啊?”
邹扬说:“我骨头断了, 我得住院。你们得送我去医院,他得给我赔医药费。我要给我爸妈打电话,让他给我赔礼道歉。不然我就去派出所找警察叔叔,说他打我。”
凛凛有点担忧:“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邹扬说:“是他把我打伤了好吧。”
凛凛生怕许途吃亏:“反正你要是找警察, 我就作证,是你先动的手。”
邹扬说:“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许途对凛凛说:“你别被他吓到,他就是耍赖皮。我才不怕他呢。”
邹扬说:“你好嚣张啊, 你爸爸是谁?”
许途说:“跟你没关系。”
凛凛看到附近有个诊所,便让许途扶邹扬去诊所。
“怎么回事啊?”医生说。
“胳膊脱臼了。”邹扬惨兮兮地叫。
医生扶了扶眼镜站起来,来到他身边,抬起他那支据说是脱臼的胳膊, 试着扭了扭。
邹扬继续哀嚎。
医生说:“没脱臼啊?这好好的呢,没毛病。”
邹扬说:“怎么会,肯定脱臼了!”
医生说:“脱没脱臼我还不知道么,你这手没事。”
邹扬说:“那我屁股也疼, 尾巴骨好像也断了。”
医生说:“那你起来走两步。”
邹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
医生说:“要真骨头断了,你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应该是没事,怎么弄的呀?摔跤了?”
凛凛说:“他摔了个屁股蹲儿。”
邹扬说:“屁,我是被他给打的。”他指着许途。
许途一脸的无辜:“我没有打人。”
邹扬说:“这话你留着跟警察去说吧。医生你要给我开个伤情鉴定,我得找他算账。”
医生说:“你这也够不成什么伤情。”
邹扬说:“你好好看看。”
医生让他到帘子后,检查屁股去了。
“你把裤子脱了吧。”
“哦,这屁股都淤青了。”
凛凛跟许途坐在外面的长椅子上,你看我我看你,有点想笑,又不敢笑。
“就是点软组织挫伤,给你打个针,开点止痛药和消炎药吧。”
“还要打针啊?”邹扬吓的瑟瑟发抖。
“当然要打针,不然你这好的慢。”
凛凛听到医生说打针,便好奇地站起来,笑嘻嘻说:“我看看他去。”
许途感觉不好,男孩子打针露屁股,她看什么嘛。
许途拉她:“你别去啦,他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