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奏折呢?”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赶紧跪下,说道:“莫不是被人窃走了吧?都怪奴才保护不周,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夫人劝道:“这件事情也不怪不得管家,连东厂那样的地方都能被人算计,何况咱们小小的御史台。依我看,那祸根丢了也好,只要事情不牵扯到咱们的头上,还能安安稳稳地过几天好日子。”
蔡御史坐在圈椅上面,抹了一把汗,说道:“夫人所言极是,那祸根丢了也好。我还正愁无处打发那祸根呢,这样倒省了心了。只是…”
“老爷还担心何事?”
“如今外面的局势不定,哪边都得罪不起。东西是丢了,就怕外人却不见得这样认为。要是传言说我将那东西藏匿起来,不还是一样招人憎恨么?在这风口浪尖上,轻则身陷牢狱,重则性命难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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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可如何是好啊!”
蔡御史捋了两把长须,突地抬头道:“来福,你亲自找两个牢靠点的,搜罗些干柴过来,在这里放上一把火。对外就放出消息说家里面招了贼,还走了水,那件东西么,就说不翼而飞了。”
夫人赶紧摆手,说道:“不妥啊,老爷,这书房连着大厅,岂不是要将这一排房子都烧了么?”
“哎呀,夫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是房子要紧还是命要紧啊?来福,速速去办吧,多留点神,别让火蔓延到后院就行。”
老管家得令,赶紧去办了。夫人叹了一口气,一甩袖子走了。蔡御史也连连摇头,转身出去了。
黑衣人见蔡御史的人都出了书房,一扯鞭子,二人便从房梁上面翻了下来。陆一白落在地上,手里面依旧紧紧攥着鞭梢,说道:“你将东西给我,我便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