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笑道:“张角、于吉,正因为朝堂宦官乱政。我吏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又有何为?然你知所虑亦有道理,对其加强管控就是。”
荀谌不住摇头叹息,显然周仓没有把他完全说服。周仓接着说道:“你最所虑,天下人皆信此教。我以为这不可能,只要我顺应民意,与时俱进,有何虑民心向背?”
周信犹豫道:“孩儿亦曾读道德经,其主张为政只要清静寡欲,无为而治,天下自然大定…”
周仓摇头道:“非也。无为无不为,无为并不是不作为,而是不妄为,不去束缚、限制干预百姓的创造力,不倒行逆施。遵循社会发展就是无不为,你可明白?”
周信听得一片懵懂,新加入枢密院的吏政司主事杨锐奋笔疾书,把这些言论记下来,建安文选估计又要被哄抢。
周仓又对端木凌说道:“子凡,令兄乃是大儒,现又为院长,你可将我之见解告之于他,少正卯曲解孔丘被杀,我以为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见解或有不同,以实践方能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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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开口的徐庶并不认为周仓这是想要寻丹问药以求长生,他还在揣摩周仓的葫芦里面究竟藏得什么药。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周仓要把传道提到日程中。很显然包括周信在内的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也就是说可以排除有人在周仓面前进言。不,有一人除外,徐庶看一眼不漏声色的周冲,难道说与周冲有关?周冲向来胆大妄为,不信鬼神,为何偏偏不开口?等等,周冲,锦衣卫,难道说锦衣卫要有什么图谋?这个图谋与天师道或其教众有关,而且图谋甚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解释的通了。
徐庶还在想,杨锐轻咳一声。“主公,属下在并州时曾巡视五台,建道场花费甚巨…”
在山中修建道场不亚于建一座城,人力、物力、财力耗费极大,少则几年多则需要数十年,这倒是个大问题,官家不出钱也要落在百姓身上,羊毛出在羊身上,在这上面投入不符合周仓的利益。众人齐点头,把目光投向周仓。
周冲噗嗤一笑:“把寺院改为道观,有何不可?”
杨锐大惊:“指挥使误矣,且不说那灵鹫寺是明帝所建不敢轻动,寺院改道观又岂是更换牌匾如此简单,其教义不同,格局、房舍、摆设皆不相同,胡乱应付反乱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