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法正笑着摇摇头。“正是如此,夏侯渊又何必派人去定军山?夏侯尚又怎会不疑心?”
是啊,平白无故的,夏侯渊怎会向后方派遣援军呢?
魏延躬身失礼道:“还请先生教我。”
法正在魏延耳边嘀咕几句,魏延频频点头。“先生妙计也。”
正月二十七,夏侯尚正在盘点粮草,守营兵卒来报,约有二千人来到山下,自称是夏侯渊派来协助守卫定军山。
“我从未向叔父请求增兵,叔父平白无故为何派人?”夏侯尚心中怀疑。“带我去看。”
夏侯尚的营寨扎于半山腰,向下望去果然约有两千人穿着曹军衣甲,打着曹军旗号。“叔父派人必然为精锐,而叔父军中多身材高大魁梧,这些人明显身材矮小,定是蜀军假扮!”
“蜀军如何能到定军山?这么少人又能做什么?”心腹不解问道。
“呵呵,想必是蜀军寻山间小路而来,蜀道虽难,未尝无路可行。刘备与叔父在阳平关久战不下,故派此死士妄图混入我军烧我粮草。我久随魏王征战,小小伎俩如何能瞒得过我。”
夏侯尚点齐五千人马。“随我出战,剿灭此贼!”
营门一开,夏侯尚领军杀出来,蜀军见状不好立即回身就跑,夏侯尚哈哈大笑:“果不出所料,杀!不令一人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