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再也不是当年茅塞不开的时候,是非在百姓心中自然有杆秤。我以赵昱和刘政为顾问、议政使还远远不够,工、农、商、学皆可议政。不瞒子兴,我意在三年后于辽东设立议院,徐州只不过为踏板尔。”周仓笑道,“这几个辩题也要传到辽东,要派人向陈矫柬言,写入法典!”
设立议院也就是从民间纳入到官方,将私下的辩论拿到了桌面上,只是这样州牧与各司岂不成了标靶?杨锐很疑惑,不知道这样是对还是错,毫无疑问官府的权利被削弱了,但避免了权利的过度集中造成滥用职权,比如说曹操想杀谁就杀谁。呃,不对,曹操只要不理会议院,或者将议院解散,谁又能拿他怎么样,或者以曹操的权势压制、拉拢、收买这些议郎,对不听话的全部换成自己人,这个议院还不仍是摆设吗?
杨锐越想,里面似乎也有太多的问题,他甚至想到了天子,难道说天子也要受到限制吗?主公计划三年后再辽东实施,里面恐怕另有深意。
周仓嘿嘿一笑:“说是三年,或许是五年甚至十年,也未必一定是在辽东,或许会在济州或者瀛洲。总之,水到才能渠成,揠苗助长不得。”
“主公所说,我虽不甚懂,但也明白主公是为广开言路。我这里还有一件趣事,前几日在酒肆中有人说,主公不仅为徐州牧,却还把持平州与济州,与国制不合?”
“唔,有点意思,那反响如何?”
杨锐笑道:“立即遭到群起而攻之,但此人却称主公固然有大功于徐州,有功与百姓,但还需以事论事,有理说理。”
“此人莫非是要为我造势?心思倒是不小啊。”
“主公睿智,一言看出此人目的,此人虽为貌似诘难,实为主公造名,怕是想待价而沽。”
“那后来呢?”周仓觉得有趣,这么费心思的人已经很少见了,这种人既有点奸猾,也有点自视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