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停当,陈到带回典韦的尸首,周仓与陈到小心的擦拭典韦的尸体,从身上起下的箭头足有数十,以及插在小腹的那把短刀,至于那名刺客以及射向典韦咽喉的那一箭是何人所为已经无法探明。或许这两人已经死于乱军之中,或许仍逍遥自在,但这只能成为那人心中的秘密,不敢对任何人提及。
周仓哭拜于地:“恶来为何离我而去?自陈留你我相识近二十载,形影不离,亲如兄弟,不成想就此永别…”话音未了,已是泣不成声,随从人员无不垂泪。
陈到一手抓住阳仪,扯下塞在嘴中的碎布。“阳仪恶贼,你可曾想到会有今天!”
阳仪惨然笑道:“我记得那日你好像就在城头,还不是眼睁睁看着我射死典韦?呵呵呵,我听说典韦是你徐州第一猛将,我虽不能为我大哥报仇,能杀死典韦,呵呵…”
话未说完,陈到一拳击在他面部,阳仪带着血吐出几颗牙,他已经破罐子破摔。
陈到撕开阳仪的上衣,就想一刀插入阳仪心口。孙达说道:“陈将军且慢,我能否也一泄心头之恨?”
说完一刀从阳仪大腿旋下一片肉。典韦虽然长得凶恶,但对属下极好,亲卫们视典韦为
父兄。亲卫齐声喊道:“请主公允许!”
也不等周仓答应,亲卫一个个上前,一人一刀,下手却极有分寸,绝不伤及阳仪性命,即便如此血肉横飞,阳仪已是昏死过去,当真是千刀万剐。
陈到脚踩阳仪,一刀割下阳仪首级拜访的供桌上。
“恶来将军,陈到无能,不能解救将军,只能忍辱偷生为将军报仇,今后唯有承将军遗志。”陈到转身对周仓说道:“陈到愿接任近卫营,护卫主公。”
周仓见陈到意志坚决,只得点头答应。“天气渐暖,过海不便,你暂且将恶来尸体冰存,待刘立到了再寻个妥当的地方安葬。双铁戟我要带回徐州,你派人将恶来的飞戟找回来,放在他身边。”周仓再次泪如雨下。
陈到连连点头,一个月后刘立到达辽东,踏遍高山大川,为典韦找到一处大山作为埋身之处,那座山脉叫做长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