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兵败,他们只知道内应失败,却不知城内情形,更不知典韦死活。至于我,嘿嘿,他们仍以为我与他们一路。”田光冷笑一声,让人不寒而栗。“我有一计,定可令襄平成为徐州兵马全军的埋骨之地。”
说到这里,田光左右寻视,阳仪说道:“先生请讲。周围都是追随我多年的亲卫,尽是我的族人,但讲无妨。”取得胜仗,阳仪大意了。他没有留意到躲藏在阳虎身后的陈到,而陈到仔细的观察者着阳仪的一举一动,窥听阳仪和田光的每一句话。
“我可再入徐州营中,诱使裴元绍攻城,我在其营内放火、投毒,使其营中大乱,将军可领兵出战,在周仓到达之前先歼灭城外之敌,纵使周仓亲临也是回天无力。若是裴元绍不攻城,待周仓到达之时,我寻机刺杀此贼,周仓一死军心必乱,将军亦可领兵出战,徐州兵马群龙无首不战自溃!周仓既已北进,将军可令辽东水师从海上截其归路,当初曹操就是凭此计截住黄河才得以击败袁绍。”
田光嘿然道:“嘿嘿,此番我们用在周仓身上,他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高!妙!就依先生之言。”阳仪心中高兴,田光愿意自己孤身犯险是他的事,要是成
功,田光必死无疑,功劳是自己的。若是失败,也是田光一个人死,自己一点损失没有,何乐而不为呢?哥哥阳礼在水军位子上一直不温不火,若是能建立大功,那阳氏兄弟将成为辽东的大功臣。
“我这就给先生准备短刀和毒药。”
“将军请在刀上涂上剧毒。”
“状哉!先生有当日荆轲之悲壮,祝先生成就荆轲所不成之事!”
“嘿嘿,我不是荆轲,周仓也不是嬴政,要做我愿做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