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却是很豁达,“不愧是神医,我问医无数都无法医治,能再活三年已是幸事。”
周仓与陈登都没有再提往事,周仓劝陈登安心修养,康复后任广陵从事,陈登也不矫情,欣然应允。又多了一个助手,也算成全与陈登的一番情义,周仓很欣慰,唯一的遗憾就是陈登是不是真如华佗说只能再活三五年。
“有劳元华先生,先生妙手回春。我敬先生一杯。”周仓设宴招待华佗。
“大人过奖。”华佗拱手道。
“先生有没有想过,先生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医术天下无双,但分身无术,所能救助之人不过沧海一粟?”
“唉,医者父母心,我也只能尽力,再就是多教授几个学生,否则也就不会来广陵、进学院了。正是因为分身无术,我也只能在此待一年。”
“呵呵呵,先生差矣,所谓治病救人,一是医、二是治。先生一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就没有想到让人自治?”
“自治?如何自治?”
“制成成药啊。”
“呵呵,将军这就不懂了,所谓对症下药,哪有先制药的?”
“哈哈哈,先生听我说来。这是广陵学院统计的数据:徐州治下患伤病最多的是外伤,或者因为交战或者是不慎受伤,或者是劳损、挫伤,次之就是热毒肿痛之症,先生想想若是先针对此两症研制药物,那将造福多少人?”
华佗沉默不语,自己要是答应,那就不是一年的问题,会很久不能离开。
“先生,家父曾经游历滇南和闽南,当地有一种土药,分别叫做白药和片仔癀。那白药专制跌打损伤,止血生肌更有奇效,片仔癀则是专治清热解毒、活血化瘀以及疥疮、肿毒。不知先生敢挑战否?”周仓面含微笑看着华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