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常侍为乱、董卓专权之后,我想到一法:限君权。左传有云:国之大事,在祀
在戎。天子将治权交与朝臣,由朝廷共议,则天子无所谓贤德,汉室可存。”周仓说出了很不成熟的君主立宪制,现在刘协的待遇与这差不多,无非现在是曹操说的算,是曹操一言堂,所谓的朝堂其实是曹操的司空府。
周文沉默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这个惊天的秘密,周仓在这个时候说出来,除了对自己的信任,就是有别的想法。这个法子难免会造成大臣的专权,再次推翻这种机制,不过周仓既然有这种想法,肯定还有别的后手。这些敏感话题,周文不敢再继续下去,赶紧转换题目。
“属下明白了,所以主公动了收义子的打算。”周文主动动手给两人又满上酒。
周仓点点头,“你说得对,也多亏你当初提醒,我没有收典满为义子,毕竟众所周知他是典韦之子。我收魏延为徒,除了让他继承我的衣钵,也是培养他,看他是否能继承我的基业,然而收魏延的时候他年龄已长。”
“那,这个邓艾?”周文又吃一惊,马上惊醒过来。“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公责罚。”
“唉,这些都是天意。再说有没有这个人,他现在是否出生还未可知。我也是占卜占出这么个名字。”周仓说道。
“还未报告主公,属下经过南阳时曾专程去魏家村,确实扑个空,打听村中人才知道魏氏一族为避战乱,已经南迁荆州,属下在荆州未寻访到他们。”周文越来越觉得自己把事情办砸了,自己取得的成绩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主公告诉心腹事,元芳惶恐不已。不知主公有何差遣,元芳万死不辞。”周文已是大汗淋漓。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再传。元芳还要与我安抚众将,不要漏出首尾。”周仓说道,“如果能再找到合适的传承,固然可喜,如果不成,我会给大家找一个出身,只是元芳却要常伴我了,将来你恢复姓名,认祖归宗,重归故里也未可知。”
“属下不胜荣幸。属下寻遍天下,一定会为主公找到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