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家出事这么久，你还是第一个打电话给我的人，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卓惠歆的语气有些世态炎凉的悲喜感。
这还是莫东珩认识卓惠歆以来，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的口吻说话。
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不过他今天打电话给她，可不是为了来关心她的。
“我问你，你去监狱看卢美玉做什么？”虽然莫东珩觉得告诉卢美玉真相的人就是卓惠歆，但是毕竟没有证据，而现在他只是先试探她一下。
卓惠歆没有否认，而是保持着她刚才的态度，颇有些看通一切的感觉：“我只是去看看她落魄的样子。”
“只是这样？”莫东珩不相信。
“当然不只是这样了，我还去告诉她，她之所以会落到今天的下场都是你和简昊害的，可是她对简昊的恨意比你，所以我没有把事情牵扯到你身上，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疯了？
听完卓惠歆的话，莫东珩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卓惠歆疯了。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莫东珩有些看不懂卓惠歆了，他自认他和简昊并没有对卓家做过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
甚至还帮过卓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