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划算办的隆重，起码卓老离开的极有面子。
但是对卓氏夫妇来说，卓老一走，卓家的象征就没有了。
他们再也不是清贵的豪门，恐怕连后来崛起的林家都比不上了。
也许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前来吊唁的人并没有和卓家的人继续打交道。
除了一句‘节哀顺变’外，什么都没有。
卓惠歆似乎也感觉到哪里不同。
可是她也清楚，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她能质问和疑惑的时候。
只能慢慢等着。
其实她心里还是在想枫少会不会来。
可是在周秘书来了之后，她已经不在奢望了。
枫少应该是没有回来。
否则爷爷去世这么大的事情，枫少不会不来的。
其实卓惠歆想错了，就算韩亦枫回来了，他也不会来卓家吊唁的。
倒不是不尊敬卓老，而是卓老是他父亲的老师，他虽然可以代表父亲，但是他即将继承这个位置，如果他来了话，代表什么。
代表他看重卓家，这会给一些人错觉。
卓老既然去了，卓家就不再是过去的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