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紧闭的眼眸抖动了一下，然后睁开：“少爷，您已经知道了。”
韩亦枫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神色淡漠依旧，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少爷，这件事和您没关系。”吴妈摇摇头，似有难言之隐：“您不要问了。”
韩亦枫怔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他抗拒这种被欺瞒自以为是的善意。
“你和我姑姑到底有什么恩怨？”
在他姑姑住进总统府的那段时间，吴妈总是避着他姑姑，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吴妈这么畏惧？
他很想知道。
“少爷，您别再问了，我不会说的。”吴妈的脸上满是苍老和憔悴。
韩亦枫迟疑了片刻，问道：“是不是和我母亲有关？”
吴妈只有在对待他母亲的时候才会这么小心翼翼，难道真是这样？
吴妈心中一慌，脸上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她即便不说，韩亦枫也已经猜出来了。
他一直以为是姑姑瞧不起他母亲的出身，可是他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什么恩怨还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