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有病?
一会儿要掐死她,一会儿又问她疼不疼?
安笙颤抖的不敢回答,脖子在他的触摸下抖缩了下。
楼羲爵僵硬的收回指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他会有这种错觉?
床上,安笙竖起浑身防备看着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明明都在警卫交班的时候走到了城堡的大门,为什么一转眼她就在这个房间里?
等一下。
她好像想起来了。
她应该是被人打昏的,在她迈出大铁门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从后面劈晕了她。
还把她送来这里。
看这个房间这么华丽精致,应该是主城堡的房间。
“你在问我?”幽深的眼眸像无尽的地狱一样深沉黑暗,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