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楼羲爵丝毫不松懈,反而将她拽起来,连身体一并向他靠拢:“你在说谎?”
这种折纸鹤的手法是他六岁时,父亲亲手教会他的,连他的母亲都不会,八岁时,他去了华国,也只有在安笙面前做了一次。
双头纸鹤,寓意比翼双飞。
她怎么会?
“你到底是谁?”
深邃的眸子带着审视的光芒。
像森林里蛰伏的猛虎,危险至极。
满堂的人都看着他们,不敢发言。
安笙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的肩膀被他用力的擒住,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缩了下脖子,喉咙有些发干发痒,蓦地,她鼓起勇气抬起头,语气坚定:“我没有撒谎。”
记忆中没有人教过她折纸鹤,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女人和安笙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他不能再视若无睹了。
安笙深吸一口气。
看着他的眼神宛然看一个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