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长锋也盯着苏乐,一脸疑惑的表情:“你,本世子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没,没有,可能是我长得比较普通,看起来大众脸吧!”
“不对,本世子见过你,你是与犹怜私会的男人。”吴长锋指着苏乐,一声惊异。
听着前面,苏乐差点没把心脏吓出来,还以为吴长锋已经认出自己,但没想到,他竟然说她是犹怜私会的男人。
“没错,就是你,前几天本世子在怡…九乐楼门前见过你,当时你就是与犹怜在一起。”吴长锋又道。
苏乐低着头,眼眸闪烁,心中思绪转了几转。
吴长锋曾提醒自己注意身边的人,现在想来,他就是看见男装的自己与犹怜在一起,所以以为犹怜背着她做了什么。
既然如此,她要不要将计就计?
可是如此一来,犹怜岂不是被误会了?
在这个世界,一个女人的名节可是比什么都重要,若是传出犹怜与男人在青楼幽会的消息,那犹怜的一生就完了。
这么一想,苏乐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说道:“原来世子爷看见了?听您的语气,您似乎与舍妹相识?真是让您见笑了,那天偷偷跑来青楼,结果被她捉回去了。”
说着,苏乐又一副紧张兮兮的说道:“对了,今天您在这里看见我的事千万别跟犹怜说,否则她肯定会打断我的脚,我这妹妹凶得很。”
“妹妹?你们是兄妹?”吴长锋微愣,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要知道,为了这事他还特地提醒过苏乐,难不成就是一场乌龙?
“我叫犹九,别人都叫我九公子,其实我这次来皖城也是为了找她,您是不知道,我这妹妹贪玩,结果被人贩子卖到奴市里去变成天奴,还好苏府大姑娘把她买下,并没有让她服忠心蛊,否则她这辈子只能当别人的死士了。”
闻言,吴长锋将信将疑,但对于奴市的天奴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据说奴市的天奴基本都是从某种不正当的渠道获得,而控制他们的就是忠心蛊。
“我这妹妹念恩,如今也不愿意随我回去,这不,我就想着在皖城玩两天,然后就回家。”苏乐说着目光闪烁,心中暗忖,我是哥哥才有鬼了。
犹怜从小跟随师傅长大,师傅两年前就已经死了,所以犹怜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哪来的哥哥。
不过为了打消吴长锋的怀疑,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果然,苏乐说得有依有据,吴长锋也没有再说什么,而且知道‘犹九’是犹怜的‘哥哥’,他也没有多加为难,直接放她走了。
离开吴长锋的视线,苏乐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以后不能常来九乐楼,否则早晚会被拆穿。”
这次可以说是犹怜的哥哥,可是下次呢?
搪塞得了一次,不一定搪塞得了第二次,毕竟是认识的人,谁知道会不会被认出来。
这厢,直到苏乐离开后,吴长锋却还在原地发着愣。
“世子爷,您怎么了?”奴才疑惑问道。
吴长锋一脸狐疑:“不知为何,本世子就是觉得那个犹九像谁,可是像谁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也是那么觉得的。
“世子爷,他只是苏大姑娘手下一个侍婢的哥哥,像谁又怎么了?有什么好在意的?”那奴才不明白吴长锋在纠结什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nbsp; 不就是一个奴婢的哥哥。
“是啊,只是苏乐奴婢的哥哥,有什么…咦?苏大姑娘?”吴长锋突然瞪大了眼:“不是吧?”
吴长锋突然想到那个犹九像谁了,不就是苏乐吗?
“世子爷,您怎么了?”那奴才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没事,好着很呢!”吴长锋勾唇,笑得意味深长。
好你个苏乐,竟然想瞒天过海?
不过她一个女人,装扮成男人来九乐楼干嘛?
吴长锋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九乐楼也没待了,而是直接离去,不过他却没有打道回府,而是去了苏府。
回到府中,苏乐刚把九乐楼的事告诉犹怜,让她下次若遇见吴长锋别露馅了,但不想,刚交代完,吴长锋竟然已经找上门来。
“吴世子今日怎么这么得空过来?有事吗?”苏乐与吴长锋打着太极。
吴长锋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好有些时间,想起长锋还欠大姑娘一顿膳宴,所以就过来了。”
“吴世子不必客气,饭咱们就不吃了,这几天府中有事,实在是抱歉了。”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吧!长锋告辞!”吴长锋站了起来,可是刚要离开,吴长锋又突然回头来:“大姑娘,你说一个人究竟能有几张面孔?”
“吴世子为何如此问?难不成吴世子对自己的面孔不满意吗?”苏乐懒懒的挑眉。
吴长锋有些失笑,也不知是因为她的话觉得可笑,还是因为苏乐的巧妙转移。
“本世子对自己很满意,不过倒是对大姑娘的面孔很好奇。”说罢,吴长锋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身后,苏乐剑去了笑容,眉头微皱:“他想干什么?”
犹怜走到她的身旁,担忧的道:“姑娘,这吴世子话中有话,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也许!”苏乐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自己前脚刚离开九乐楼,后脚,吴长锋就跟着过来了,而且话中有话,感觉就像来证实什么似的。
所以吴长锋很有可能已经知道刚刚那个‘犹九’就是自己。
“娘!我回来了!”这时,苏尘高兴的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闭月与沉鱼。
苏乐温柔轻笑,张开手将苏尘抱在怀里:“听说你今天又跟老祖宗出门了,好玩吗?”
苏尘想了想:“嗯,好玩吧!不过老祖宗连着几天都去了寺庙,好奇怪哦!”
闻言,苏乐看向闭月与沉鱼,似乎明白她想问什么,后者说道:“据钱嬷嬷说,昨个儿是老太爷的生忌,只是这些天府里吵吵闹闹的,似乎都没有人想起这事了,所以老祖宗有些伤心,故而去寺庙静静。”
“那你们怎么不早说啊?”苏乐皱眉。
已死老太爷的辰寿,若是没有人记得,那就表示大家都忘了这个人,如此可悲的事,老祖宗不伤心才怪。
“我们也是今日回程的时候才听说的,所以还没来得及与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