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娆不相信,低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衣服有一块明显的突出。那突出还会移动,顺着腰腹上移,停留在不该停留的地方。
她面红耳赤,刚想要阻止,耳后血管最为纤细的地方传来湿热,男人催促着:“快点儿算完,然后再去睡。”
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左右反正都已经躲不过去了,陆云娆干脆放下手中的毛笔,“算了……”她后面的声调因为纳入而变得尖锐,扶着桌面上的手都在打着颤,“我们回去吧。”
“就在这里。”江行舟从后面拥住她,极为自然地亲了亲她潮红的脸颊,将放下的笔塞进她的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写字,“我也替你看看。”
他的动作放得很慢,像是在刻意磨人,湿润的墨汁迅速积攒在笔尖,汇集成一个圆点之后坠落在雪白的纸面上。锋利笔挺的笔尖便如长剑般刺破水润的墨珠边缘,墨珠被碾压开来成了一片不成型的湿渍。
她全程都不敢抬起头,只是后来被逼到了极致之后,软手软脚彻底躺倒在他怀中,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被那种一点点积攒出来的愉悦逼疯。
还在失神之际,她身上一轻,被江行舟一下子抱了起来。
他决定要身体力行表示一下自己还很年轻。
夜还漫长着。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去,很快就到了年底。
宫里过年是最忙的,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用去做,光是听一个开始,就让人头皮发麻。幸好之前招用的女学先生过来,帮她分担了不少压力。不然过一次年都能累得将她扒下一层皮来。
就是这样,她也瘦了不少,并且开始出现嗜睡的症状。特别是早上和中午时,她总会有一种怎么睡都睡不醒的感觉。
第一个察觉到异样的是江行舟,他看着她的腹部思忖一会,也没有直接说,而是让徐公公请太医来一趟。
陆云娆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期待的同时还有点儿惶恐,生怕是他们自己闹了误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