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歌还没真的完全睁开眼睛,却也感觉身体被猛地抱起,贴在一个人炽热的怀中。
那人的怀抱那么温暖,排歌一点都感觉不到悲伤和危险,只觉得这是她想要的感觉。
那人开了口,“排歌,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才不愿醒来的。”
熟悉的声音让排歌有些错愕,不是说是太子殿下吗?
排歌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的确不是在做梦。
房中只有州慢和她,州慢亦是眼中含着泪与她说话,“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不知。”排歌下意识地这般说,的确,她一直以为那个等她的人是阵破乐,为此还疑惑了好一段时光。
“傻。”
“你才傻。”
排歌看着州慢带着激动的表情,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在意她的。
她蓦地有个很奇怪的想法,她微微调整的下姿势,使得自己不必将所有力气都依附在州慢的怀中。
排歌稍稍抬头,身子微微倾向州慢,脸便也靠得越来越近,近到直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州慢亦是在等她的下一步。
排歌却也出乎意料地收回,脸颊泛红,还是不行,毕竟是第一次,怎么可以这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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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慢嘴角微扬,似乎看穿了排歌难得的娇羞状,他反客为主般地将迟疑的排歌再次揽入怀中,微微低头,正好触到了她的唇。
没有犹疑。
没有温存。
他就这样将近百年来对她所有的思念和心疼全都以这样的方式说与她,用炽热说与她那些个没有她的日日夜夜他是如何度过的,用停息来告诉她那些个期待她睁开双眼却迟迟不得的悲痛是如何的。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拥有她了。
一夜间,白雪落尽,红梅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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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好了,太子殿下那边我已经帮你求了情了。”宸柒难得又再回到疏帘淡月,却也不是来找州慢的,而是来见木笡的。
对于宸柒来说,这种感觉的确要奇怪些,他们本不该有什么交集,却也就这般阴差阳错地有了几次沟通和照面。
“谢谢你了,请你喝茶。”木笡红了红脸,将沏好的茶递给宸柒。
宸柒亦是脸红,却也红到烦躁,他早该知道应该做好准备才来的,现在这般窘态更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