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慢将排歌一把按在墙上,为了防止她乱动,一只手还用巧力将她按着。
排歌又急又羞,却也茫然自己此时浑身没了抵抗力,心跳更是跳的紧,恼羞成怒,她唯有红着脸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别动!”州慢被惹急了,大吼一声。
排歌吓得哆嗦了一下,呆呆地盯着州慢。
却见州慢用手轻轻地在排歌脸上的伤口上按压,排歌虽然会忍痛,但不曾想其实她的伤口已经很严重了,再上药简直生不如死,她不禁呻吟了一下。
“想叫就叫吧。”州慢柔声道。
排歌哪里是肯服输的人,只是手紧紧地抓着州慢的袖子,不肯松开。
“好了。”州慢放开排歌,笑着说道,一改方才严肃的面容,眼神中带着些许心疼的意味,“你要是再不上药,怕是脸要烂了。”
排歌心中愤愤,道:“还不是你的信羽,让我从树上掉了下来。”
州慢突然一把将排歌拉进怀里,“上神不妨以后到我怀中睡,这样就不会摔……啊!”
一声激烈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疏帘淡月,州慢寝宫的门被推了开来。
“是你!”秋霁站在门外,看着蹲在地上惨叫的州慢,还有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排歌。
排歌不知所措,仿佛被抓了案发现场一般,窘迫到只想找条缝来钻。